主页(http://www.175shouji.com):贾玲:我就是我,是颜色不一样的炮火
喜剧,就是一场一场的献祭,献祭青春,献祭情感。
网络上有关贾玲情感状况的消息被传出后,最恶意的评论是:“哟,贾玲也谈恋爱?”仿佛女喜剧演员是奇怪的生物,而不美的人甚至连恋爱也不配谈。
在《木兰从军》的小品中,她身穿古装、嘴啃烧鸡的另类花木兰造型,引起众多网友和观众的强烈不满,还掀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。
3.
为了留在北京说相声,她曾把回家的期限从24岁调到25岁,又一年一年地往后调;刚毕业闯世界的那几年,租的是一个10平方米不到的地下室,“狗进去了只能上下摇尾巴”;甚至,在北京收到母亲意外去世的消息……
绿色皮大衣的两端,是收件人和寄件人的阴阳永隔。
2.
夜至凌晨,酒后真言,是对喜剧诉不完的狂热和喜爱。
而这一“坐”,近乎十年。
对喜剧不可自抑地全身心投入,终于换来了如今人们对她的认可,她成为内地新生代女喜剧人的代表,最近还成立了自己的公司。
“等我回去的时候,你已经不在了。”这是贾玲喜剧作品《你好,李焕英》中的台词。无数人潸然泪下。
小品融合了她个人情感的真实经历:想要的冰箱有了,想要的绿色皮大衣买了,但妈妈却不在了。
台下的人笑着,却不知道台上的人,在笑声中悄悄拭去了泪水,用演技遮盖了所有的痛楚,只为了永远不改变的热忱。
张曼玉曾说:美不是一切,它是浪费人生的一件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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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兄甚至认为,他们的组合就是因为贾玲是个女的,拿到央视相声比赛的二等奖就算到头了。
在外貌大行其道的演艺界,不靠脸蛋靠才华,不靠身材靠幽默,在快节奏的娱乐圈里保持着自己的热忱,不矫情、不做作,用自身的喜剧天赋和舞台热情,并一次次征服了观众。
贾玲曾经邀请一个北电毕业的女孩跟她一起上喜剧节目,那个女孩给贾玲发了长长的短信,委婉地拒绝,最后说了六个字,“尤其是喜剧类”。
喜剧,是贾玲跟观众沟通的传声筒,也是她自我治愈的心理疗法。
“开公司得需要出钱,我个人出资,一是掏不起,二是舍不得。”幽默的语气中,一如既往地带着对自己的调侃。
最不公平的是,因为对女人从事喜剧的怀疑,人们甚至将这种偏见延续到她的私人生活。
“喜剧是把观众抬得很高很高,自己很卑贱很卑贱,我用我的卑贱来赢得观众的笑声。”前辈陈佩斯如是说。
在喜剧里掺杂过多个人悲情成分显然有悖常理,但她的确有满腹的话不吐不快。
所有喜剧情境中,那些窘迫、狼狈、尴尬,都无助于展现女性的美。有的女艺人在台上不遗余力地搞笑,下台之后却会偷偷落泪,像贾玲这样主动担任谐星的年轻女孩,已不多见。
我就是我,是颜色不一样的炮火。
子欲养而亲不在的痛楚,是贾玲通过喜剧带给观众的警醒,也是她跟观众撒的娇。
1.
在一次朋友聚会上喝多了,她整晚都重复一句话:“我有一个小理想,就是要用我的力量改变中国人对喜剧的收视习惯,改变人们对女生演喜剧的看法,我一定要让更多的人爱上喜剧。”
不过这一切,在对于喜剧的热爱面前,轻微如过眼云烟。在贾玲看来,她有演喜剧的天赋,她只想找一种方式,让天赋发挥出来。
她也没有因为稀少而被宽容,经常被人说恶搞、浅薄、俗气。
这种低微,让女性演员在这条路上走得步履维艰,想做喜剧,必须牺牲。第一件事,就是忘记美。
贾玲曾经这样说自己的喜剧之路,“从进了相声圈那一天开始,我就像错进了男澡堂子,但我不会像别人赶紧逃出去,我索性硬着头皮进去坐一会儿。”
在微博里,她也是经常恶搞,曝光清纯旧照和扮丑新照,并自嘲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。
“千旦易求,一丑难得”,女喜剧人是稀缺资源,但即便如此,人们仍然对这个职业心存偏见。
贾玲甚至不惜以自身的肥胖作为调侃对象,不遗余力地从自身寻找笑点,有时候连师傅冯巩都心疼她自毁形象。
贾玲曾经美过,但如今彻底放弃,不是自暴自弃,而是在人生中找到另一种自适。
贾玲说“伤害”最大那次是模仿刘欢,“当时我怕自己不像,可刚化妆画了几笔,戴上假发,发现我好像啊,那个心真的就有点酸了。”
贾玲在最初和师兄试验男女相声的时候,主动策划利用女性角色当逗哏,不穿旗袍改穿马甲,可依然无法改观女人说相声的偏见。
忘记美,不代表不会心酸,再无谓的人也免不了自怜。